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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吗？
闻清越想到那一夜，睡了。
但是睡了就睡了，成年人谁还在乎睡一夜？
这个睡了和江临问的睡了吗是一回事，又不是一回事。
闻清越垂下头，问：“如果有一个人曾经没有理由抛弃过你十年，你还会原谅他吗？”
江临：“什么意思？许多闲抛弃过你？还十年？”
闻清越问：“你会原谅他吗？”
江临：“当然不会！”
他气愤地说：“谁敢抛弃我，我杀了他！”
闻清越耸耸肩：“我当时也像你这么想的，但是杀人犯法，所以，我打了他。”
江临：“也行吧，你打赢没？”
闻清越骄傲道：“打架我从没输过。”
江临崇拜道：“那你真厉害！”
闻清越：“那也就匹夫之勇，我现在正在学会克制，能动嘴绝不动手。”
江临点头表示赞同：“你还是跟我说说你和许多闲的事吧，他抛弃了你，而且是十年？那你们怎么又好上了？”
闻清越皱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本来觉得江临没脑子，没想到绕了一圈，他还记得这件事。
江临：“快说嘛！”
闻清越沉默了一下，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俩是高中同学，那时候互相喜欢，毕业的时候刚好在一起，然后……第二天他就和我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