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一道年迈的声音响起，一个大概七十多岁，头发半白的男人出现在他们身后。
程淮和阮苏苏同时回过头，男人牵着小姑娘后退了几步，“让你的蛇别上来，不然……”话还未完程淮从身后伸出握着匕首的右手。
听到“蛇”这个字眼，阮苏苏住后瞧了一眼，果然是一条约两米多的大蛇正往她和程淮这边靠近。
小姑娘可没见过这么大的动物，小身板不由得怕的抖了一下，程淮查觉到了她的异样，微俯下头抵在阮苏苏的耳边，“有我在。”
男人的话似是小姑娘安全感的来源，似是坚固的靠山，又似是她的“定心剂”。
程淮短短一个“有我在”便让小姑娘挺直了腰板，她咽了咽口水，“我才不怕呢。”
男人生怕程淮对蛇做什么，于是开口道，“林林，乖，到我这来。”
而蛇像是听懂了男人话的似的，乖巧地爬到他身边。
男人看了眼“林林”，带着些许遗憾地道，“你就是阮律师吧，请跟我到里面坐坐吧。”
阮苏苏下意识握紧了程淮的手，“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吗？”
“我要让你看看钱竹那个禽兽不如的人渣犯下的罪行。”男人每一个字都是紧咬着牙吐出的。
钱竹，这堂法庭中的被害人，阮苏苏的辩护人……
……
男人带着阮苏苏和程淮来到后院，一块墓碑前……
男人伸出手用袖子在墓碑上擦去灰尘，“这是我女儿，宋琳，她走的时候才十八岁两个月，刚成年啊……”
“钱竹暴行下的结果。”他对着墓碑苦笑了两声，因为他记得，琳琳是最不喜欢他哭的。
“你是说？钱竹杀了你女儿？”阮苏苏眉头微皱，话中带着丝质疑。
“不，琳琳是自杀的。”
“嘶”那只叫“林林”的蛇突然出现，蛇对着碑上黑白照的女孩吐吐蛇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