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过多少丧心病狂的事情,你比我可清楚多了。我能够过这么多年,还这么平淡的跟你交流,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你应该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么多年我对你来说应该算是仁至义尽了。从小你就想办法不让我活到长大,一直到现在,你还在想尽千方百计的来扣死我手中的这点财产,你收拾好把这些东西留给俞厉琛,男人事实上真的是这样的吗?还是说你到现在还不甘心想我带来拆穿你一次。你觉得这样再过下去有什么意思呢?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又不是一点记性都不长,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最后得到的报应难道还算是太轻了吗?我告诉你。很多事情是我不想公之于众。如果我想说。你在早些年做的那些事情,现在早就已经被所有人知道了,或者你觉得没有证据,谁也不会相信,可是如果我手里有证据呢,你不要以为我在骗你,也不要以为我在框你。你觉得你做事情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这根本就不可能。总之你我两个人互相尊重,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躺了做了一点点出格的事情,也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毕竟父子那动对于这个庞大的家族来说,并不是一个特别好的新闻吧,多多少少也会引起来那么一点点的是非。还有我身体里的重金属,你应该也比谁都清楚是怎么来的?我希望你自己心里有数,到最后了,能够把。剔除他的方法告诉我。当然了,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不会去勉强你。何况你也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知道怎么踢出他。我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拦我,你也如此。”

    俞燕北笑容里面带着点点不谢。足够说明他现在内心是充满了不相信的。反正这件事情,很爽。除了她身体里头这个重金属。是他现在唯一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无法解决的事情。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得到生死的确信,那么他就赌一把吧,就赌自己一定能活下来。可是在这一方面理她又不得不考虑,如果自己真的死了,该怎么办,所以他必须在这之前把它所有的敌人全部都清理干净,不要给她们母子四人留下不好的一些印记。太希望等到他的儿子长大了,能够别恨他。别看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给他们应该有的关爱,也别羡慕别人有父亲当然啦,如果他的妻子能够再下的话,他也不会生气。虽然他现在想想已经嫉妒的要发狂了,可是女人终究还是需要一个男人来照顾她,照顾她,这后半生。谁让他没有那个命陪他走到最后呢。好啦,现在想这么多,其实是有些远了。他宁愿用想这些的时间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也不想吐想这些消极的事情,给人徒增烦恼,让你觉得不开心。

    “我是你爹。歹你也是从我这里出来的,没有我也就没有你。起码你是我的种,你心里想的什么,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或者说你真觉得你说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吗?你那些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应对措施,全部都被我销毁了。如果我现在对你做什么,也没有人会来救你了。况且我知道你身体里面,因为那个重金属的缘故,早就已经不像以前一样那么强壮了吧。这么羸弱的身子还在和我争斗,你哪来的勇气呢?当然了,如果你自信,你一定能够胜利的话,我也不会都说什么。就看我们谁更厉害了。但是我是首先提醒你一句,姜还是老的辣,该怎么做你心里也有数。我就不跟你说了,现在呢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乖乖的把你手底下的财产让出来还是让我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让你让出来呢?如果你乖乖的让出来的话呢,你还可以保住你的名声,说不定还可以再令其一家公司继续做你的生意,或许会比家族的企业做的还要好。可是如果我用特殊的手段比你教出来的话,你不但不得不交出来,反而还要因为你的名声受损,以后想要在创业也会很难了。总之这件事情不论如何,全部都靠你自己的选择,我呢,悉听尊便了。”

    “既然如此,我还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够逼着我交出来财产呢?不论怎样,这个方法过来吧。还有我应对的措施,可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真以为仅凭外面几个人我就能跟你上来嘛。你真是大错特错了,好了,有什么计划赶紧现在开始吧。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儿陪你瞎说话。我时间很宝贵的。”

    俞林一天忍不住冷笑了两声。到底还是年纪轻,太过于千抵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些事情里面的别的现象,到现在都只以为自己是必胜无疑的。既然如此,那他也就不必客气了。

    两个人从楼上的书房下来以后。还没到楼底下呢就有,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虽然他们并没有到下面,可是下面的人已经能够看到他们两个人了,都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和。所以眼下也都很好奇,这父子两个人在楼上到底擦出了怎样的火花?当然了,他们的窃窃私语全部都随着一个匆匆忙忙冲进来的男人而消失了。

    “姥爷。我查到。当年夫人惨死的真相了。不过。。。。”那男人吞吞吐吐的。但是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别的事情。俞燕北当时就笑了。是怕室友来拿她的母亲做什么要吧。当然了,这一次无论别人怎样做文章,他都不会害怕了。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母亲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什么都不了解,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了。只不过不管别人怎样栽赃陷害,先试试永远是事实,可是对于母亲的名声还是毕竟有一些影响的。可是刘芳萍死了这么多年。俞林连一个死人都不放过。竟然还想着用死人来大做文章,要他妥协。果真是。阴险卑鄙,就这手段真是让人望而生畏。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是了。当年方平的死。我也是有一些责任的。如果我一开始就能发现他的不对劲的话。也不会就这么凑了这么多年还娶了别的女人啦,我还是对不起他。”

    “不老爷,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查到的内容,可是夫人早些年就已经与别的男人有染。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不是想要查出来的话,虽然费一些力气,但到底是能查出来的。况且虽然这件事情不好查,可最后不还是被我们查出来了吗?我只是想姥爷,你这么多年对付人的真心都白用了,她早就已经背叛过你了。甚至面前这个少爷还未必是你的亲生儿子。只是当年的事情早就已经离我们远去了。谁现在想要查清楚少爷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只能做dna来鉴定了,否则的话,我们根本就无法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如果必须要这么做的话,还请少爷来配合一下,不要让我们难为也不要让我们难做。”

    男人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他前面句子说说出来的消息,就是令在场的宾客全部都炸了起来。要收拾到鲶鱼家的夫人,背叛了余家的当家人,这件事情几乎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不应该的。毕竟当年瑜伽的夫人,她们可都是见过的。漂亮貌美,恪守妇道,多才多艺,待人温和。一看就不像是那种会红杏出墙的女人,让人看了便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嘛。随着在场的宾客炸开。俞燕北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只是想着他们会拿刘方平来做文章,却没想到他们连一个死人的清白都不放过。想到这里。他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让人一看就有些害怕。可是下边的男人也不知怎了。竟然不怕死的继续说。

    “少爷,这是我最后一次称呼你们少爷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猜测你也不是老爷的亲生儿子。当年的事情。您的出生日。和夫人出墙的日子几乎完全吻合。何况我相信。那段时间。夫人和老爷必定也是没有同房过的。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能看出来。你到底是谁的孩子了?既然这些事情都已经被人找出来了,也希望你能够把瑜伽的家产全部还给瑜伽的真正的血脉后人。二少爷手里可是一点家产都没有啊。他不和你这个做哥哥的真你这个做哥哥的却不知道让让她。你当真是歹毒。是不是你从早就知道你不是余家的人了。所以你才想尽千方百计地想多拿一点财产。这样哪怕事后你被揭穿了,也并不会没有立足之地,能靠着这笔遗产苟延残喘下去。”

    男人的话非常的刺耳。他的每一个字都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吊起全身血脉的激情,想要为他口中的二少爷讨一个公道,可是问题就出在谁也不知道他们家的二少爷到底长得什么样。而这件事情的主人公现在正坐在一个角落里喝茶,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心里还猛的一震。他可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早就已经和他的大哥和姐了,可是今天这出戏又是谁安排的呢?要是大哥在,因此误会了他。那他岂不是比窦娥都要冤了。所以就当她正准备赶紧站起来为自己辩白的时候。俞燕北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慌张。俞厉琛一看心中就有了数,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的大哥已经清楚了,闭眼就放了心,继续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茶,不过耳朵确实瘦了起来。这次茜茜的这个大厅里面的男人都在说什么?他之所以仔细听,一来是因为这件事情,关于她,二来也是想说。若是大哥有什么解决不了我的地方,他也好站出来帮个忙。不必让他一个人孤军奋战,在怎么说他们身上也都留着一样的血,他也是堂堂正正的瑜伽人。说话的权利还是有的。其实很多人都不认识他。他现在很享受这种不被人认识的感觉,起码在这种大型的舞会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来跟你谈谈,打扰你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性质,不过现在看来,他早就已经被动的卷入在了这场战争中。哪怕他现在想抽身而出,也是不可能的了,无奈,他也只能继续坐在那里静观其变了。

    “你不要胡说。当年桑萍的死。最后是因为他误会了。我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一时想不开,再加上他有些抑郁症才会自己跳楼而死的。和他出轨有什么关系,更何况风评是那样一个洁身自爱的人。你说的那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不要再在方平的头上扣盆子了,这些话我都不会相信的。”俞林故作深情的模样,俞燕北实在是被恶心到了,可是他现在还不能说什么,它就想看看这个老男人到底是演的怎样的一出戏,他就是想知道这件事情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现在竟然想用血缘关系这件事情来逼着自己教出来自己手中的这些权力。或许他本身并没有争夺的意思,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偏偏要争夺。不为了这些莫须有的权利,而是为了给自己挣一口气。为了给自己的母亲洗白。虽然他对于他印象里面的母亲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了。可是他不希望人在他死了以后,还要被这些活着的人乳没。所以他必须坚定地站在这里。继续听着这主仆二人到底能扯出来什么花?

    “姥爷,我刚在你身边十多年了,不论怎样,我也不可能说出来这样的话来骗你啊。这关系到您的名声,这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还是整个瑜伽的事情。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所以你就相信我一次吧,我绝对没有任何想要哄骗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