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的是法语，但是，万能秘书方小姐，刚好学过法语，一下子就听懂了。
第一反应就是转头，陡然变得凌厉的目光狠狠扫了过去。
果然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外国女人，正勾住白世勋的胳膊，朝他贴了过来。
外国女人身上的布料，全部加起来也没有巴掌大，某个丰满的部位直接在白世勋身上磨蹭。
方子茜当时就差点吐出来。
“给我走开！”她压低了声音呵斥道。
然而，那女人明显看出这一群人里，谁才是真正的大金主，不仅没有搭理方子茜，反而还往白世勋身上贴得更紧了。
方子茜暗自咬牙，视线转向白世勋脸上。
白世勋察觉到她恼怒的眼神，心中暗笑，故意没有马上甩开这个外国女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像是在犹豫一般。
外国女人见状，把声音压得更低，更诱惑。
“先生，我真的是这条街上服务最好的，不仅普通的姿势都没问题，就算你想玩点特殊的，也没有任何问题……”
“哦？特殊的？”白世勋挑了挑眉，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外国女人以为他心动了，马上点头，“没错，就像你心里想的那样，无论那种重口味的都行。”
白世勋道：“重口味的……有些是不合法的吧？”
听到这话，外国女人一下子笑出了声：“不合法？确实不合法，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看你应该是国外来的游客吧？大概不知道，我们这个红灯区，那边做的都是合法生意，过了这条街……那可就是什么生意都做了，连警方巡检，也不会超过这条街的界限，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会被抓。”
闻言，白世勋微微眯了眯眼睛，目光凌厉了几分。
然而，脸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削薄的唇瓣微微上扬，在方子茜几欲喷火的目光注视之下，缓缓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慢条斯理地开口：“还是算了，我对重口味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