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声响个没完。

    直到呼x1不畅,鼻尖似乎被捏住,她呜呜两声,张开嘴喘气,眼皮也跟着撑开。

    朦胧的睡眼半睁,与床边俯视一双眼正对,梁小慵吓了一跳,心脏仿佛空了一拍,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你g嘛!”

    乍见到他,昨夜种种羞耻从酸软滞重的四肢传来,她有些无地自容,抄起枕边的卡b砸他。

    “谁允许你进来的?”

    “你要迟到了。”他没有躲,软绵绵的粉sE抱枕砸到x口,不轻不重。

    梁小慵看向床头,那里摆放闹钟的位置空空,再向下,白sE的电子摆件躺在毛毯上,上面的指针慢吞吞地转着。似乎被摔坏了,发不出声音,只能cH0U搐地振动。

    低头捡起,甩动几下,“几点了?”

    “七点半。”

    梁小慵几乎是从床上蹦起来,急匆匆跑去洗手间,末地还无理地埋怨他:“——你怎么不提醒我?”

    “敲了门,你没有醒。”跟上,他倚在洗手间的门边,“我开车送你去,来得及。”

    梁小慵正在漱口,满嘴泡沫地点点头。

    丁兰时眼皮低下。

    她的睡裙皱成一团,后面的裙摆,掖进白sE的蕾丝内K里——昨天是粉sE,她换了一条新的。他知道那条旧的有多一塌糊涂,大半地方,颜sE一定变得更深。

    轻柔的白sE布料裹住挺翘的T,洁白丰腴的腿根lU0露在g燥的空气中。

    空调冷气很足,他却觉得燥。

    梁小慵埋头洗脸,忽地,耳边啧一声,而后听见他折身离开,快步,渐远,拐过门边。

    她有点茫然地从毛巾里抬起头,不明所以。直到换衣服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裙边塞进了内衣里,走光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