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绵连。

    门口的保安已经快步上前,要把丁兰时拉开。

    梁小慵制止了他们。

    她是一个心肠很软的人。对于丁兰时,并不是完完全全的讨厌。缠绵的时候,她也有讲不清的羞涩与怦然,尽管不能归结为喜欢,但至少——

    她抿了抿嘴唇。

    至少他救了她。她想,她是一个善良又有良心的人,会知恩图报。

    她蹲下去。

    在丁兰时再一次低下头的时候,按住了他的额头。

    手指碰上,沾到一片濡Sh的痕迹。

    他的额头已经开始渗血。

    梁小慵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身上新买的裙子,悄悄把血蹭在他的病号服上。

    丁兰时默默地盯着她。

    他这个时候很乖。

    同样不讲话,但是b之平常漠然的样子,他现在矮着身,眼瞳里酝着痛苦和惊慌,至少有人气。

    梁小慵像他的救世主,她讲什么他都会认真地听、认真地做。

    “医生”似乎对他是很重要的一个角sE。

    梁小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承担这样的分量——

    因为他们睡过两次,b较亲近吗?

    她只能想到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