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瓷砖地上倒映出两具赤裸的精壮身体趴跪在地,女人戴着遮面用高跟鞋将地面踩的咯咯作响,丰满的曲线像是要从性感皮衣的边缘满溢出来。女人拿着丈长的皮鞭,扬起又落下。一鞭又一鞭,皮具抽打肌肤发出响亮的声音,在半山酒店的总统套房接连不断。

    水晶吊灯的折面清晰的倒映着这暴力而色情的一幕。

    映在喻儒钧没有波澜的眼瞳里却变成了另一副光景。

    他赤裸上身,任由身后的保镖为他皮开肉绽的后背上药,血肉模糊的肌肤下是暗红色斑驳的旧痕,仿佛被惩戒过很多次,就连眼前新添的狰狞伤口也无法让身体的主人再被激起更激烈的情绪。

    喻儒钧坐在大床边缘,双腿敞开,大腿根部的布料被崩的笔直,却有一个突兀的脑袋夹在其中,正上下起伏着。

    眼前是声色俱佳的活春宫,喻儒钧却只有裤缝里粗长的阴茎露了出来,炽热的口腔黏膜湿滑的包裹着青筋偾张的柱身,他被跨间的人吸吮吞吐着肉茎,在紧致的喉管深处涨大。

    耳边满是皮鞭送风的呼啸和地上瘫软的身体发出的吟哦。

    喻儒钧却像是个格格不入的异类,一切都与他无关。

    最大的一道伤痕落在了喻儒钧脊骨凸出的腰侧,冰凉的药液在敷上去的刹那刺痛蔓延到了紧绷的腰椎,犬齿的尖端在下一刻划过肉头。

    喻儒钧和跪在地上侍奉的人都齐齐抖了一下。

    墨色的眼珠视线下移,惊慌的脸被他揪着发根抬起,他看见那张清秀的脸上嘴唇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