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唐泽又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只不过这次，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唐泽是个很少害怕的人，除了身边的至亲遇到危险，比如林清遇险，比如玉公子遇险，他会因为关心而害怕，剩下的，即便他面对犼的虚影，面对将臣的意志，都未曾退却过。
可现在，望着面前这个身着锦衣的女人，唐泽却觉得背后发凉。
原因无他，只因这女人刚刚说的三个字。
“小师妹”这个女人，居然知道林清的事？
不，不仅是知道林清的事，还知道他的事情——因为现在的唐泽，用的可是王小肉这幅面孔。
大陆上知道他唐泽就是王小肉的，满打满算不会超过十个人，甚至不算阿蛇和红这些，甚至都不超过五个。
唐泽自认，他从未见过这个女人，可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现在有诸多疑惑。”
女人一手轻轻抚摸着孟芽芽的脸庞，即便她的虚幻的手掌根本什么都触摸不到。
“但有很多东西，你现在还不能知道，你的实力，还差的太多太多。”
“等到日后，等你有朝一日离开凡尘界，甚至超脱了中天域，能够来到仙界时，你自会与真正的我相见，那时，我会告诉你一切。”
“现在我能告诉你的是，我与你的小师妹，还有芽芽，应该可以算得上姐妹。”
唐泽眉头紧皱：“你说仙界，你是仙界的人？
小师妹和孟芽芽，难道也是仙界之人？”
“她们是，也不是。
但她们终有一日，要回到仙界。
至于那时，是你护送着她们前去，还是她们被人抓去……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