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想做什么!”

    亦浅惊呼,转而想到了什么,面色难看地看向白九,她想起了那条银色的大鱼尾。

    白九似乎也想到了此处,略微皱了皱眉,伸手拍了拍亦浅的肩膀表示安慰。

    两人没再说话,继续盯着魂境中的情形。

    不等沈瑶说话,小鱼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要想着知会旁人,你一人前来找我,记住,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见。”

    话音落下,只剩下小鱼的轻喘声,似乎是在受着什么折磨。

    沈瑶似乎震了震,但很快冷静下来,她慢慢地扶着桌子坐了下来,若无其事般地又翻了翻手下的花样,在小鱼忍不住再次开口前才出声:“如果我不呢!”

    小鱼似乎没想到她会这般说,喘息声似乎顿了顿,但很快大声呵斥:“你只能来!我是鲛人族族长,若我定期不归,鲛人族封印不住海眼,那天下终成泽国,唯鲛人独尊!”

    话意中满是疯狂。

    沈瑶没料到小鱼还有这般来头,她眉头微锁,手指不自觉地敲了敲桌子,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小鱼咯咯咯咯笑的声音传来,虽说鲛人擅音,这笑声本如银铃般悦耳,但亦浅还是不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心有余悸地向白九的方向靠了靠。疯子自来是最吓人的!

    仿佛是要笑个够,小鱼的笑声持续了许久。

    亦浅搓了搓胳膊,不等她抱怨,白九就掐了个法诀,顿时天朗气清耳根清净。但于此同时小鱼的笑声也接近了尾声,又搓了搓胳膊,想起方才被鸡皮支配的恐惧,亦浅忍不住哀怨地看了白九一眼,抱怨:“都快结束了!”

    白九抬手刮了刮她那满是不知足小脸上的鼻子:“能想到施咒就不错了!”

    满是不服气的小脸丝毫不接受这般解释,依旧控告般地看他,白九又抬手揉了揉亦浅的头:“要知足!”

    亦浅哼了一声,不接受般扭过了头去,白九见此好笑地帮她整了整被揉乱的额发。

    揉完再整,您也不嫌累得慌!

    腹诽间,亦浅翻了个白眼。

    这边,小鱼终于停了那有些疯狂的笑声,她似乎兴奋了许多,反问:“我能让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