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肓跟上亼刖,但他并没有说话,亼刖做什么,他就在一旁看着。
也许是今天不宜冥修,亼刖试了几次都无法静下心来。
几天不见的黄球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此时身上脏兮兮的从两人眼前晃了过去。
亼刖对望肓道:“黄球这几日去哪里了?你可知道?”
望肓摇头。
“咦?黄球?哎呀!你去哪里啦?怎么整的这么脏,呀,你还往我身上蹭,真是坏透了。”
跟着过来的花桃见到黄球后便蹲下来摸了摸黄球的脑袋,亼刖微微抬头,想起自己好像也是这么摸望肓的头......
“王哥。”花桃带着黄球朝亼刖走来,她道,“温宗主走了。”
“嗯。”亼刖点头。
“王哥早就知道他会走吗?”
“算是吧。”
“也对,王哥与温宗主是旧时,温宗主应该是与王哥打了招呼的。”花桃连连点头道。
亼刖未做声,温言已非她弟子,要去哪里是他的自由。
“王哥,我去给黄球洗洗,也不知道这几天它都跑哪里去了。”花桃道。
“去吧。”亼刖道。
花桃带着黄球离开,望肓伸手,递过来一颗果子,“师父,之恒其实是个好孩子。”
亼刖没做声。
“之恒是师父一手带大的,师父对他最了解。只是他年纪尚小,并不能理解师父的苦心罢了。”
亼刖侧头,望肓见状后问道:“师父,怎么了?望肓脸上有东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