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迢一顶撞,辅导员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我冤枉你了?”

    温迢觉得她和辅导员根本就说不通,人家的态度已经摆的很明确了,就是向着许斯田那边的。

    温迢试图解释。

    “我们真没孤立她,就是玩不来——”

    “玩不来就孤立?”辅导员接过她的话,语气不善,显然是已经认定了,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温迢的“恶人”形象深入人心。

    窗户大开着,外面的风冷而透骨,温迢身体发僵。

    她觉得委屈,有苦说不出。

    将头低下,她将所有的情绪收敛住,抵住嘴唇咳嗽了两声,“随您怎么想,反正您也不听我讲。”

    结果就是,温迢一声不吭地听辅导员说了半个小时,并且严令她给许斯田道歉,才挥手让她出了办公室。

    到最后她都已经麻木了,看着辅导员不耐烦的神情,她点了点头,礼貌性地朝辅导员鞠了个躬准备离开。

    温迢一动不动地站了这么长时间,又被冷风吹着,身体发冷,手指冰凉僵硬,腿部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样。

    出了办公室,她朝发红法肿的手心里哈了口气。

    吸了吸鼻子,感觉感冒又加重了,脑子仿佛一团浆糊。

    有点想哭。

    她狠狠擦了下眼角。

    行,没哭,一点眼泪都没有。

    骂就骂,又不会少块肉,被狗咬了一口还能怎么咬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