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墨白的通话结束后，叶子涵回到白沐的跟前坐下。
这次，对他的防备，明显少了些。
“你之前，真的一直在清州？”她问。
白沐浅浅一笑，有点不以为然。
“其实我们这样的人，人在哪里，是很好查的，大众媒体不会放过任何捕捉的镜头。”
就如他今天来了陆氏，只要不是自己有意隐瞒行踪，很容易就会被人知道。
“尤其，是有商业活动的时候，我的行踪更加不可能隐藏。”
他将手机拿出来：“这几个月，关于我在哪里，网络上一定还有痕迹。”
“不用查了。”
叶子涵摆了摆手，长吐了一口气。
也许，真的只是人有相似。
不过，鬼医用的药，是他们白家的禁药，这么一说，白沐和鬼医，未必没有关系。
叶子涵的心情有几分复杂，总之，对白沐，始终不能轻易放心。
“刚才你说，你们白家有药，可以改变人的容颜？”
“你现在，不是正在亲身经历吗？”对于白沐来说，他对药是十分敏感的。
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张脸不对劲。
叶子涵咬着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沐忽然道：“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帮你恢复你的容貌。”
她手一抖，刚拿起来的杯子差点掉在桌上。
手忙脚乱将杯子放下，她看着白沐，眼底淌过激动：“你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