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牧珂问那瑟,“你倒是说话啊,阿斯兰。”

    那瑟并没有说什么,这栋残楼是他抢来的,他难道还要原模原样的回答她?

    现在的那瑟,纯粹就是在用狩猎者角度在看待这个世界。

    可能是受到的打击抬到了,他已经不能够再像以前一样去面对这个世界了。

    等到那瑟再次见到普罗米修斯的时候,一定要他解释清楚。

    蹊跷的反叛时间必然是有预谋的。

    所以,那瑟现在至少需要有一个能够和其他人摆谱的能力了,再说这件事情。

    “牧珂姐姐,你先别动……”萧阁玉按着牧珂已经翻出新肉的伤口,一边说。

    “阿斯兰,你说话!”

    “看到这满墙的血迹你自己还不明白吗?”那瑟说。

    他已经处理过现场了,但是这些墙壁上的血迹他没有洗。

    毕竟水资源还是蛮贵的。

    所以,墙壁上都是深浅不一的血迹——深浅不一那是因为浅的地方有些灰白的东西混进去了。

    至于是什么我就不细说了,想必大家都懂的。

    现在唯一让萧阁玉注意的是,那瑟似乎是变得非常矫情了。

    杀人的时候干净利落,毫不留情,处理尸体却是相当繁琐,各种花里胡哨。

    感觉他都不是在处理尸体,他是在给那些尸体哀悼。

    也许这就是他的风格或者说他的仪式吧。

    萧阁玉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到底是摊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