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悦的反应太激烈,四夫人和韩汀兰齐齐看向她。

    “你反对什么?”四夫人很新奇,韩嘉悦出生的时候,谢五郎不在京城。

    这些年谢五郎在外地游学,却是才名远播,未曾入朝为官,反倒给人扣上一顶淡泊名利的美名,纵然京城传出他对江泠月痴情不悔,还是有不少人上门去商谈亲事,不过被谢家一概拒绝。

    韩嘉悦绞拧着手指,瘪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上一辈子的时候,谢五郎和韩汀兰成亲之后,不过一个月,两个人便分居。

    谢五郎有意修复夫妻关系,姐姐却是没有和好的意思,韩嘉悦看得出姐姐对他有情,没有选择原谅,定是谢五郎伤透她的心。

    “反正不能嫁给谢五郎。”韩嘉悦执拗的说道。

    韩嘉悦知道姐姐是外柔内刚的人,容不得半点瑕疵,越是在意的人,便越是要求苛刻。

    两个人把日子过成这样,除了内心折磨自己,没有半点幸福可言。

    到她死之前,姐姐做好了谢五夫人该做的事情,贤名在外,只是夫妻感情淡薄。

    韩嘉悦绝对不能让姐姐这辈子也蹉跎一生。

    “他不是个良人,他心里有人,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嫁给他!”韩嘉悦给韩汀兰上眼药,噘着嘴说:“我听到别人说他的闲话,他有很喜欢的人,你嫁给他多委屈呀!”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呢?”四夫人横眉竖目,不悦的说道:“这种话不能乱说,外头传言不可信,再叫我听见你嚼舌根子,你便跪到佛堂抄书去。”

    韩嘉悦不高兴的鼓着腮帮子,她才没有乱说呢!

    韩汀兰手指戳一戳她鼓鼓的腮帮子,唇边含笑道:“好啦,姐姐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评判一个人,不能因为外面的流言蜚语,便下定论。他们说咱们家小宝贝骄纵刁蛮,你是吗?”

    我是啊!

    韩嘉悦眨巴眨巴眼睛,这话真没有半点水份。

    “我们知道你不是,听旁人这般说你,心里很生气,难过。”韩汀兰弯腰将韩嘉悦抱起来,在她脸颊上亲一下,“悦儿,我们不能在背后说人是非,对人是一种伤害,也显得我们没有家教。”

    韩嘉悦抱住韩汀兰的脖子,脑袋趴在她的肩膀上:“可是我不喜欢谢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