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般不出面，不过……开机仪式那天晚上，荣总带着我和其他主角去和他吃了一顿饭，当时……”温若婉垂下睫毛，“他坐在我旁边。”
当然，不仅仅是坐在她旁边。
当天晚上，荣嫣让她过去，就是让她陪酒的。
只是这些话，温若婉当然是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儿说出来的。
“这个电影的投资一共是多少？”
“这个……我不太确定，不过当时这个孙德容喝得有点多，说是要投资十五亿，而且……他还说他有很多钱，下次还要让我做主角。我听他们在酒桌上说，以后还会继续合作。”
田野点点头：“那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生意的？”
温若婉摇头：“我不清楚，不过……我总觉得他不像好人，所以……我一直也和他联系。”
沉吟片刻，她又补充一句，“他这里……”她指指自己的胸口一侧，“有道疤，挺吓人的。”
随后，田野又拿出几张照片，让她指认。
温若婉从中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套着西装，显得很精明的年轻人。
“这个是孙德容的助理，平常都是他与荣氏往来……对了……”说到这里，温若婉抬起脸，“吃饭的时候，他们还说，这几天就把尾款送来。”
田野眼中一亮：“具体时间你知道吗？”
温若婉摇头：“我就是……陪酒的，这种事情荣总可不会告诉我。”
田野点点头，语气严肃起来。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温若婉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茶水洒在身上。
“田先生，我……我真的没干什么坏事，我什么也没干，我……我之前偷拍君轻，我……我知道我错了，我后来再也没干过，而且……那……那也是荣嫣指使我的。”
“我不是指这个。”田野打断她的声音，“你已经涉嫌洗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