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那天气氛太好。

    也可能是,许之愉喝醉了有点上头。

    鬼使神差的,她同意了赵惠美的提议,选了个周末,三个人带着小暴龙,开启他们豪华两日游。

    坐在飞机上,许之愉回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就同意了呢?

    她甩甩头,想不明白。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她还记得当时答应时,赵惠美和许承安欣喜又震惊的表情。

    她感觉有点闷。

    曾经年少,挣扎着想要抗争,没有足够的话语权,自然选用最激烈的方式,恨不得与全世界决裂。

    这几年过去,她在浑浑噩噩中也算学会些东西。

    人生来就没有谁欠谁。真要较真儿,她反而欠父母许多。那么,就更没所谓的理所当然。

    话是如此,但她也不愿父母看到她现在这样。

    她终究还是想证明,当初的抗争或许没错。

    可事实是,她现在过得很烂,反倒证明自己错了。

    她曾无数次问过自己,当初真的错了吗?

    没有答案。

    所以,她逃避着,不和他们联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