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得的英明啊!?不管怎么样,如今世界上也都承认二战时期美国军队出演的是正义的角色,他们当然会支持了,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你拍摄的是二战时期的美军,这倒是不难猜。如果你想要批评美国军队的话,肯定会选择越战了!起码越战的话,批评美军更能让人接受和认同。”乔治耸耸肩说道,

    听到乔治的言语,唐书不由笑了起来,不得不说的是乔治这番言语非常的有道理。尽管在美国电影中很多时候都是批评什么政府官员之类的情节,还有的就是批评那些大型企业之类的情节,但同样也有着歌颂美国强大正义的情节,而且这种情节还要更多,尽管美国没有华夏那种所谓的主旋律,但或多或少的通过电影宣传就可以将美国的一些情况传播出去,其中夸张之处也是自然存在的。

    于是随着好莱坞电影的盛行,也让越来越多其他国家的人明白了美国就是民主自由的象征,就是人类的希望,什么天地大劫,世界危机之类的,只有美国人才能拯救世界。这类的电影数不胜数,就如同前世记忆中的独立日之类的,总统去开飞机,打败外星人,还有就是几个高中生学历的矿工去小行星上进行爆破。

    林林种种的曾不出穷,可以说美利坚真的是深知宣传的作用,并且也将宣传利用的非常好。不只是一味的吹捧,甚至还有着足够的批评之类的,但你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所谓的批评之下,更深层次的却还是体验出了美国的自由民主,就算没有这个也能体验出美国的强大来,给其他人带来足够的这样的认识。

    可以说美国的宣传已近近乎最高境界了,相比之下,就算是华夏的都有所不如。不过这也是无奈的,并不只是体质或者制度的问题,这也和国家的综合实力有关,毕竟美国的宣传之所以效果那么的好,那么的突出,也是因为自身的各种环境确实足够的优异。所以不管是宣传还是什么的,终归还是要看实力啊。

    言归正题,二战时期美国的参战,被自己国家以及其他国家公认算是一场正义的战争,也给了美国人拯救世界的心理优越感,那么越战哪,除了让越南自认是世界军事第三强国之外,对于美国人而言,越南战争是美国在错误的年代错误的地点打的一场错误的战争,它造成了美国社会的进一步动荡不安,以及价值观念的丧失和累累的精神伤痕。这也是当时美国社会风气腐烂堕落的一种催化剂。

    唐书拍摄的‘阿甘正传’之所以在美国深受欢迎,也是因为反映了那个迷失的时期的社会迹象,并且用阿甘这样的一个人物近乎拨乱反正般的整理了人们应该追求的精神要求。实际上造成美国那个年代腐烂的近乎枯朽的社会迹象的原因有很多,冷战下的核威胁,那种随时死亡的恐怖感觉,以及各种其他的问题。

    而越战在那个时期发生,最重要的是,越战给美国除了带来了伤痕之类,没有任何其他的收获,所以更加的让人们不能接受。但这场战争却给好莱坞给整个美国带来了很多的反思,在越南战争结束后的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因为这种反思,因为民众的思想活动,越战成了好莱坞电影的热门题材。

    继电影《猎鹿人》之后,一系列震憾人心地越战片相继问世:《生于七月四日》,《全金属外壳》,《河内一希尔顿》,《汉堡包高地》,《战争伤心云》,《早安,越南》,《失踪人员》,《野战排》等,它们凝聚了美国人对这场不义之战的痛苦反思,这些影片不仅轰动了美国也轰动了世界。所有这些题材的影片,为好莱坞带来了巨大的票房收入。

    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越战的影片都会赚钱,就算是上述的一些影片同样没有赚到什么钱,只不过影片表达的意义让民众以及评论界深深为之认可罢了。还有更加的倒霉的,因为拍摄越战影片使得自己破产的人,最著名的就是好莱坞大导演科波拉,这位‘教父’的导演可是好莱坞最为著名的导演之一。

    可惜一部越战影片‘现代启示录’让科波拉直接破产!经过数年的筹备之后,科波拉决定独资拍摄《现代启示录》。他决心把这部影片拍成“大题材”、“大场面”、“大资金”的电影。为了筹集资金,他先把影片的版权卖给了美国和欧洲的发行公司。得到了一千三百万美元。这还不够,他又孤注一掷,押下了自己买下的搂房,盘出了他的出版社,他带着规模有如一个加强营一般的摄制组,一头扎进了菲律宾的丛林之中。

    但是严峻地现实接踵而至,他向“五角大楼”协商借飞机,大炮,兵舰,军方因为不满于这个故事而拒绝了。恩,这就是科波拉悲剧的开始了,本来越战,美国的失败,就让美国军方很是不舒服了,但因为社会舆论的问题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也是众多越战影片出现的缘故。

    但科波拉却有些过了,这个家伙的剧本显然对于美军的形象丝毫没有顾及,这就让军方怒了。不只是不提供帮助,还很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

    科波拉不得已之下,他只得高价向菲律宾政府雇士兵,租飞机,买游艇改装成炮舰。在拍摄过程中,又遇到了两次强台风,他精心做成的布景被吹得稀里哗拉,拍摄不得不停顿了六周。正在这时,主要演员因故拒演,不得不重拍他的全部镜头。《现代启示录》总共耗资三千六百万美元。在当时,这恐怕是美国制片之上最高的成本记录。这还不算,科波拉为了追求艺术上的完美,不惜一再返工重拍,胶片耗费达一百万英尺以上,历时三年之久。影片拍摄期间,科波拉整天不间歇地工作,饿了吃点三明治,体重掉了三十公斤。

    1979年,科波拉赶在圣诞节前发行了这部影片。令人遗憾的是,评论界对这部电影一片死寂,他们竟然看不懂科波拉想在电影里要说明什么。观众们对这部高成本新片也并没有表现出科波拉曾经期待过的热情。影片没有收回成本,科波拉欠下了一大笔的债。庞大的广告宣传也没有为影片带来福音。

    该年度地奥斯卡奖角逐中,这部影片又榜上无名。不用说,这对于雄心勃勃的科波拉,是一个沉重地打击。后来,他再也无力独立投资拍片,只能更雇于好莱坞各大制片人,从执导影片中赚钱来偿还债务。到八十年代,科波拉几乎一撅不振。他辛酸地说:“我准备洗手不干了。我看不出我为什么还要在目前的条件下工作。我现在已经不再去电影院看电影,我只是在自己家里放映一些老影片自娱。”

    想到关于科波拉的事情,唐书也有些黯然,导演这一行业的风险也是很大的,特别是想要有所突破有所成就的导演更是如此,不过科波拉的遭遇只能说这个家伙太过于冒险了,对于自身的能力和影片太过自信以至于完全忽视了隐藏在其中的风险。而且想要寻求什么特别的艺术感也是一个硬伤。

    对比一下斯皮尔伯格和卡梅隆,科波拉就显得有些不知道什么才是电影最重要的问题了。可以说科波拉的失败也给了无数行业人士很大的警示,呃,这或许也算得上科波拉为好莱坞做得贡献了吧?!

    相对于卡波拉直接被军方拒绝提供帮助,如今唐书拍电影,五角大楼却主动来提供帮助,这其中的差异就让人无语了,唐书轻轻摩挲着下巴,思索着科波拉知道这样的事情后会有何感想,恩,会不会觉得唐书没有艺术工作者的节操哪?毕竟唐书拍摄这样的影片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是马屁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