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等傅绥臣说完，顾兮辞只要闭上眼，仿佛就能回想到陆聿臻最先放弃救她，转而去拉司蓉的那一幕。
心口处钝钝地疼。
明明难过窒息到极致，但心里却始终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她。
冷静。
冷静。
在这个披着人皮的变-态跟前，她一定要冷静！
下一秒，顾兮辞握紧拳头，倏地睁开眼看向傅绥臣，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和你不一样。”
傅绥臣定定地看着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鸷。
“听你这么说，我就更不可能他好好活着了！”
“傅绥臣！”
顾兮辞的心口一揪，猛地抬头看向傅绥臣，痛恨的眼神恨不得能把他生吞活剥！
“你到底把他弄到哪里了？把人还给我！”
这一刻的顾兮辞，疯狂又尖锐，整个人如同一头彻底被激怒的小兽。
看着傅绥臣的视线里，满满都是痛恨和厌恶。
傅绥臣眯起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心头忽然窜出一种感觉。
可能这辈子，他都再也看不到曾经顾兮辞的样子了。
既然如此，何不撕碎了更好？
傅绥臣忽然冷笑出声，诡异地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