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大人，试卷已全部收齐。”
老者微微颔首。长时间坐着不动把他也累得够呛。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腿脚，说道：“把最后两人的试卷给我看看。”
“是。”
从属下手中接过试卷，老者扫视一眼，不禁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真的是两个天才啊。就不知道一肚子坏水，出这种刁钻题目的老刁见着这两人的答案，该是怎样一副表情。有意思，有意思。”
此时，倪天明二人已经离殿外有些距离。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纷飞的雪花，在点点灯光的照射下，映射出绚丽的光芒。
未曾相识的二人，不约而同的在路口驻足。
一块顽石突兀地矗立在雪地中，在周围空无一物，就连半分枯叶败草的影子都见不到。
倪天明望着眼前的萧瑟，感慨道：“这白皑皑的一片，可真干净。”
白衣女子不可置否的一笑，接着倪天明的话头道：“再过几月，待到来年春日，这片白雪下又该孕育出旺盛的生命。”
二人对视，相视一笑。
忽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正巧一阵寒风裹着雪团砸来，倪天明裹紧身上的衣服道：“这风雪又大了。今天累了一天，明天还有比赛，早些回去休息。”
“嗯。”
两人在路口散开。想起刚才的经历，倪天明笑着摇了摇头，将些不合边际的思绪抛出脑海。
回到院内，一眼就见着在亭子里等着的孙斋主。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莫非一直做到现在？”
倪天明点点头，说道：“嗯。题量有点大，我也是刚刚把会做的题写完。”
“回来就行。这几天通天塔在做着最后的调试，城里戒备很严，别到处乱走被人抓了。明天的悟性测试不用太过紧张，正常发挥即可。”
现在时间还早，不过连着做了一天的题目让倪天明心力俱疲。这种感觉就像回到高三的课堂上，做着一张又一张望不到头的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