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住了未来小舅子之后,傅棠就没忍住叹了口气。

    宋潮一怔,问道:“怎么,陛下那里……不顺利?”

    “要是明明白白的不顺利还好了。”

    傅棠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焦躁之色,“现在的问题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顺利还是不顺利?”

    “怎么,陛下态度暧昧?”

    “不是态度暧昧,态度暧昧还好了。是该表态的时候把我给撵回来了。”

    严谨:得,这俩人又开始打哑迷了。

    他以前总以为自己是三个人里智商最高的,当然现在他依然这么认为。

    不过还要加上一个附加条款:智商的高低,和能不能看透别人打的哑迷,没有直接关系。

    毕竟,每个人生活的环境和领域都是不一样的。看不透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很奇怪吗?

    眼见这俩人都被自己打的哑迷弄得愁眉苦脸的,严谨觉得,该是到自己这个知心朋友出场的时候了。

    “我说两位,虽然殿下没有要求咱们跟着背各地物价,但日后殿下若是问起来,咱们一问三不知,也不太好吧?”

    宋潮茫然,“……所以呢?”

    “所以,咱们也得加紧背呀。”

    严谨的笑容一惯的温雅,说出的话却让两人想打爆他的狗头。

    ——这么残酷的事实,你为什么要提醒我们?

    严谨:同为舍人,有难同当嘛。

    不管傅棠和宋潮这俩再不乐意,也知道严谨说的是大实话。

    于是,三人就到王柱那里,要了备份,开始了暗无天日的背东西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