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药之后,我内心的煎熬绝对不比你少,也后悔过,昨天晚上更是因为愧疚而整晚睡不着,今天起来都没有奶水可以喂养孩子。”

    魏金娣声音停顿了下,恳求的说道:“陆妹子,你就看在我也是个可怜的妈妈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陆舒媛怒极反笑,上前一步掐住她的脖子,一掌将她摁到在地上,魏金娣的头重重的磕在身后的木凳上,痛呼了一声。

    清楚感觉自己的后背遭了重创,随后是胸腔里涌上了血染红了牙齿缝。

    陆舒媛将旁边的刀拿过,笑意不觉的加深,但她清明冷厉的眼底却没有半分与她唇角相符的神色,一字一字冷到极点,“我从来不养会咬主人的狗。”

    陆大壮推着板车从屋里出来,身后一同出来的还有黄莹莹,显然是打算一起到县城里去卖酸笋。

    见到陆舒媛,陆大壮的表情明显一怔,“姐?你不是要过几天才回来吗?”

    高家的小乞丐昨天才放话回来说,他姐在县城有急事要处理,住在宾馆几晚,没想到隔天一早就回来了。

    他的视线看向一旁的魏金娣,只见她双膝都跪到地上,头低低的。

    “这……这一大早是干嘛?”

    黄莹莹虽然没说话,但那如贼溜溜般的眼神却是带着八卦,来回在面前两人之间徘徊。

    如果被她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定明天就会在街里街坊,甚至整条村里传开。

    “没事。”

    陆舒媛将自行车推到他们面前,“你们不是要去县城卖笋丁包吗,去吧。”

    虽然没有明面上说,但是语气里的驱逐之意显然。

    黄莹莹看了一眼陆舒媛,心中暗暗腹诽:人家都已经跪地上去了,显然就是讨饶认错的模样。

    要只是魏金娣做错了什么小事,哪至于要跪。

    分明就是发生了什么,不想被她知道。

    瞧她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