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衍回过头，含笑看向近在咫尺的赵小南。
赵小南缩回头，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你身上的香水味挺好闻的，是什么牌子的？”
叮。
电梯门打开。
年轻女人当先出了电梯，中年男人连忙追了出去。
净衍没有出电梯，反而转身面向了赵小南。
电梯门缓缓闭合。
净衍伸出右手，手背在赵小南的鼻下缓慢划过。
“好闻吗？”
净衍笑问。
赵小南点点头，倒不是恭维净衍，她身上的香味的确非常好闻。
净衍笑了笑回：“本座并没有喷香水，不过常用子夜美人的花瓣洗澡，你闻到的应该是它的味道。”
赵小南面露疑惑，“子夜美人，这是什么花？
怎么没听过这个品种。”
净衍正要回答，电梯门“叮”的一下打开，有两个提着行李箱的女生站在电梯口。
净衍转过身，走出了电梯。
赵小南连忙跟上。
两个女生自从净衍转过身的一瞬间，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净衍身上，直到往电梯走去时，两人还不断回头，窃窃私语。
“那女人是不是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