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茗耳力不错,把周围其他国家代表们交头接耳小声商量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经理,日国的医疗器械听着不错,我们要不要也报名抢购一批?”

    “再等等,还是等见过实体x光透视仪再说,日国的技术是模仿来的,万一中看不中用,到时候带回国我们的损失谁负责?”

    其中有两个坐在季茗他们右边的,应该是德国派来摸底的员工,听了解说员的介绍后,十分生气:

    “亚当,如果真的跟上面说的那样,我们怎么办?看大家这么积极兴奋的样子,以后我们公司x光透视仪的出口销售肯定损失惨重!”

    “别担心巴赫,论工艺没有能比得上我们国家的,我觉得现在大家观望的多,日国现在藏着掖着,大家只不过是感兴趣他们改良了什么罢了。

    ……

    听着别人嘁嘁喳喳的讨论,季茗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祖国。她坚信:巨龙抬头,改革开放的号角已经吹响,历史会证明这是一次伟大而成功的尝试,华国还是那个华国,只能被仰望却不敢再被侵犯。

    高台上的解说员依旧在口若悬河,季茗的思绪却早已飞远。

    而且任老这次带季茗来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在交流会这边打酱油的,而是要到东京一所中医药大学进行一场医术交流,这所学校承诺,如果中方最后胜出,他们将归还部分原属于华国的医书典籍。

    任是非之所以这么重视,是因为这批医书典籍中有一整套的针灸推拿术,十分珍贵。

    而且他也清楚以日国的秉性,即使最后他们胜出,对方也不会乖乖兑现承诺。

    所以这次除了季茗之外,他还带了好几个中医小辈,想着到时候尽可能多的把老祖宗的东西装进脑瓜子里带回去,不能让日国人如了意。

    季茗也是在上飞机前才知道这件事,会场上聒噪得很,听了半天后,她就以身体不舒服回了酒店。

    在房间里认真的检查了一番,季茗才躺到床上盖住被子,悄悄的一个人进了自己的房子里。

    自从考上大学到京都后,邹恒甫每月都让人给家里送东西,季茗已经很长时间没进来过了。

    她打开电源,发现房子里面还通着电,到地下室看了看囤放的粮食,依旧完好,心下松了口气。

    休息了半天,第二天一早日方这边就派人到他们下榻的酒店接人了。比赛的地方是位于东京的一所有50多年建校历史的医药大学。

    可能是防着他们窥视,来接待他们的川野先生只带着他们在学校操场转了一圈,然后就引着众人进了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