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这种玩笑啊……”

    在听了安德森的自我介绍后,克劳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随后想起令他出糗的罪魁祸首——我,抿着唇反手握上毁灭剑剑柄。

    见势不对,我把喝完快乐水的安德森抱起来塞到克劳德怀里,表情纯良:“克劳德送他回绿叶之家吧,现在天色快要暗下来了。”

    克劳德两手提着小孩,目光明镜似的看了我几秒,最后什么都没说带着小孩往外走。

    我站在厨房的窗户边,同偷偷转头看我的安德森微笑挥手,没想到克劳德背后像长了眼睛,倏地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一惊,整个人被不知缘由的心虚吓得原地一跳!

    我:……

    “噗。”

    什么什么,酷哥在嘲笑我吗?

    我怒不可遏(其实也没有很怒)盯着他……的后脑勺发射死亡光波,可惜对方当事人淡定自若,连脑袋上翘着的金毛都嚣张地晃动,只有肩膀在抖个不停。

    我好气,但是无能jpg.

    花了三秒钟调整心情,我很快满血复活兴致勃勃地准备做晚餐。

    夕阳的余晖照亮整个房子,窗台上的蓝色玻璃瓶将一小片地面折射成波光粼粼的海洋,瓶身凸起的部分投射出来的形状很像收拢翅膀的蝴蝶,静静地停住。

    房屋的原主人留了很多各式各样的瓶子下来,我选了几个喜欢的摆在家里,剩下的全部收在了储物间,或许未来某一天会有人来带走它们。

    切菜热锅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又哼起了歌,哼了半天调才想起几句歌词。

    [为了他不懂祷告都敢祷告,谁愿眷顾这种信徒。]

    [用两手遮掩双眼专心倾诉,宁愿答案望不到。]

    但等我想起这首歌的歌词,我反倒不愿再唱下去,好像不唱到结尾,祷告的少女便不会被爱人离弃。

    我其实是个胆小鬼,连唱歌都不敢见到悲伤的结局,但是却又固执得要命,有时候连我自己都难以解释为什么会这样,例如今晚我要和克劳德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