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助殿下一臂之力,已是臣弟的荣耀。”四王爷仍是表情淡然,就是这种表现,让太子一直对他信任有加。

    就在太子畅想着即将到来的黄袍加身时,一名谋士突然匆匆赶来,声音压抑着惊惧,“殿下,宫里传来消息,据说七皇子抓到了两个活口,严刑逼问后似乎有所收获,刚刚求见陛下!”

    太子惊疑道:“老四!你不是说该死的人都处理好了吗?”

    四王爷皱了皱眉,道:“有些杀手的确失踪了,臣弟以为他们被野兽撕咬干净了,没想到还有活口。”

    “那怎么办?!”

    四王爷缓缓道:“父皇一旦知道此事,纵使只有人证,殿下也再难撇清关系。事到如今,只能……”

    太子眸中闪过一丝狠绝,咬牙接口道:“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他等了二十多年,眼见皇位唾手可及,决不允许此时发生任何变故!

    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四王爷的肩膀,“此事不难办。你母妃在龙榻边侍疾多日,可是十分受父皇宠信啊……”

    景帝虽无大的功绩,勉强也算得上勤政不辍,延续着上一辈的繁荣盛世。一代帝王气息奄奄之际,白日里日头明亮晃眼,却照不去皇宫屋檐下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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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山雨欲来前一切平静得出奇,京城之外,仍是一派繁华气象。

    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正值中午,成开昕下车买了几个包子。

    他刚走,一个公子哥踱到包子摊前,扔下一锭银子,对摊贩相貌标志的女儿调笑。姑娘不敢跟这有钱人冲突,只能充耳不闻,结果递包子的时候被他狠摸了一把,然后嬉皮笑脸地扬长而去。

    成开昕脚步一顿,转身跟了上去。

    他们这次回京,将卫子余带了出来。医仙不愿出山,让他们把卫子余带走见见世面。殷胥离觉得自己的等了好久,还是没见成开昕回来,掀开车帘问车厢外的卫子余:“你瞧见他去做什么了吗?”

    卫子余坐在车厢里看着他俩就不自在,自愿在外边驾车,被晒得蔫头耷脑的。他随口道:“不知道啊……好像是跟着一个男人走了吧。”

    殷胥离眉角一抽。

    卫子余絮絮叨叨地问:“王爷你是想出恭吗?你现在腿脚不方便,得有人帮你,但是我也不方便帮你啊。你还能忍吗,要是能忍就在忍一会儿,等他回来?”

    “你渴吗?”殷胥离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