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交代了,她收了神秘人二百两银子,给儿媳妇的药里下了大量的红花,然后等儿媳妇大出血的时候就带着家里人上杏林医馆来闹腾。

    至于说为啥要同意将儿媳妇送进医馆抢救,一则是笃定喝了红花的儿媳妇抢救不过来,二则是被鸿博的话给将上了,三则便是贪图林晚秋的五百两银子。

    叫狗子的汉子听了就一个劲儿地垂头痛哭,他娘要杀他媳妇,就为了银子。

    可那是他娘啊,他当儿子的能拿他怎么办?

    老太太这头交代了,那头那些个挑头闹事儿的泼皮也挨了十多板子,好几个都已经昏了过去。

    林晚秋的人是下重手在打,一点都不怕把人给打死了。

    冲撞贵人杖责五十,有法可依,有律可查。

    “停下。”

    林晚秋抬手制止了侍卫们,然后示意他们:“挑两个弄醒。”

    “是,夫人。”

    很快就有人去弄了两桶凉水兜头将两人泼醒,塞在嘴里的布团也被扯了出来。

    “夫人饶命,是黄皮子,黄皮子给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来起哄的……”“对对对,我也是黄皮子找我的,草他娘的,他才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跟老太婆一样,他们根本就不用林晚秋问便将事情给秃噜了出来。

    “把他们都弄醒!”

    “是!”

    所有人都弄醒之后,交代了几个人,但最终看来,叫黄皮子的人是张罗这些人的主谋,其他几个都十分二道贩子、三道贩子,从黄皮子那里领钱,自己又去找人。

    总之他们就一个目的,来将杏林医馆的名声搞臭。

    这个时候,林晚秋才让陈钊将人带走。

    围观的群众也不知从哪儿搞来的烂菜叶子臭鸡蛋,纷纷砸向这些人。

    “打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