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这事儿我帮你办。”

    赵水生道。

    “水生啊,叔谢谢你了。”

    他的双手都被绷带缠得跟粽子似的,搭在赵水生的胳膊上哽咽道。

    “叔后悔了……叔的肠子都毁青了。”

    可再后悔又有啥用?

    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叔,等身子好些了就回乡好好过日子吧。”

    赵水生劝道,“快过年了,在京城过完年再走,我给你们留点儿银子,去多买些柴火屯着,京城的冬天寒冷,少不得要多添衣裳多烧炕。”

    王通宝一个劲儿地点头,泣不成声。

    赵水生看得难受,可是这一切也不是他造成的,他最多也就是在银钱上帮衬一下,再多的就不能了。

    “那王叔你跟富贵好好歇着吧,我先走了,手上的事儿还多。”

    赵水生告辞道。

    刘氏忙上前问道:“水生,你家住哪儿啊?

    给婶儿说说,我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万一哪天遇到事儿了……连找你的地儿都不知晓。

    你能告诉婶子么?

    你放心,我们一家不出去惹事儿,就等着过完年回老家,不会总是上门给你添麻烦的……”赵水生想了想,到底还是把地址说给他们听了。

    赵水生从王家出来就去伯府跟江鸿远说了下王家的事情,江鸿远:“找两个人盯着他们家,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我。”

    那场火明显是栽赃陷害,黄花梨木那样贵重,王家父子不可能将烛火放到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