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k,

    昨天感冒了,下课去校医院输液,回去我妈妈来接我,就没给你回信,抱歉。

    不过今天已经好多了,别担心。

    话说回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校医院,校医说祝我健康,眼看着要考试,下次千万别再去了。

    ——Weny

    他本来血管细,每次抽血总免不了多挨几针,今天也不例外,那小护士针头搅得他当时冷汗都冒出来了,更别提还一次性抽了七管血。

    “这点疼算什么。”宋惟宁咽下苦笑,给自己打气。

    接下来两天,宋惟宁全身心投入到给佑安找托管机构的艰巨任务中,离家近的经过之前的实地考察,基本被排除。口碑较好的两家具有托育特殊儿童资质的托管机构,位置都有点偏,宋惟宁最后也决定去看看,但到了才发现,还是期望值太高。

    而所有这些最关键的问题还是,托管中心能接全天连续长时托育的,太少太少。佑安能接受的,目前为零。

    S市的秋天很短,最近气温似乎越来越冷,从郊区往返格外能体会,到傍晚温度接近降到个位数,还刮着点嗖嗖的小风。

    宋惟宁抱着佑安,把他紧紧护在自己的外套里,下了公交车一路快步小跑回家。关上卧室门,宋惟宁刚把佑安放下,小朋友突然捧住他的脸,在他右边脸颊上亲了一口。

    脸上冰冰的,所以小朋友的香吻格外温乎,即使还沾着亮晶晶的小鼻涕。

    宋惟宁心里一热,摸了摸佑安被吹得红扑扑的脸蛋,“又在想什么呢?”

    “爸爸~我想去橙子叔叔家~”

    就知道。宋惟宁无奈,拿手绢轻轻给他擦鼻涕,“那你自己给叔叔说。”

    拨通电话,那边只响过两声就接了起来。

    “回家了吗?”

    “嗯刚到。”

    宋惟宁才说三个字,佑安就迫不及待拉他袖子,宋惟宁只好笑着说,“你等下,佑安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