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绝不愧为昭城最好的酒楼,味道与宫里的御膳房比起来,毫不逊色。
可惜用膳途中,江垂垂也没能找到离开的机会,只好作罢,打道回宫。
左右明日还有一次出宫的机会,她再想办法就是。
回时,马车里多了个鸟笼,重檐嫌车内闷,将白禾赶了出去。
“来,再喊一声!”
重檐用细筷逗弄着笼里的鹦鹉,眼底兴趣半分不减。
“公主……吉祥。”
鹦鹉被逼着喊了一嗓子,声音透着浓浓的沙哑和疲惫。
重檐皱了皱眉,“公主瞧瞧这鹦鹉是不是病了,怎么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江垂垂瞧着都快站不稳的金刚鹦鹉,伸手将他那根从“天一绝”顺来的筷子抽了过来。
“你都逗弄它一个时辰了,说书的都还有口茶喝呢,这小东西能不累吗?”
经她点拨,重檐当即给那鹦鹉喂了些吃食和水,待那鹦鹉乖巧地喝完吃完,又开始逗起它来。
江垂垂扶了扶额,没眼看。
入宫时,夕阳已沉,未央宫的灯火在夜色中透着一丝清冷。
“喵……”
锄头恢复能力极强,听到几人回宫的声音,“嗖”地一声如炮火般从宫殿里窜了出来。
江垂垂瞧着它分明是一脸欢喜地扑向自己,却在靠近她时瞬间变脸,踩着她拐了个弯,扑进了重檐的怀抱。
江垂垂:……
“好啊,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居然敢耍本公主,看我怎么教训你!”她当即佯装大怒,伸手就要教训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