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鱼……”吞了吞口水,唯一一个看到书中内容的刘洋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写错啦?”

    医书上明明写的红花细辛是9克,艾叶是10克,怎么到玄鱼的药房里,这三种药材的量就翻倍了?

    这么大的剂量,真的不会吃死人吗?

    “你不懂。”将两箱子医书重新放回原位,玄鱼一脸深沉:“药给的量越多,他们三个就好的越快。”

    刘洋:“……”

    虽然他不懂这个,但总觉得自己被驴了。

    “你不要像小时候那样糊弄我好吗?!”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抓狂:“求求你认真一点,这不是开玩笑的!”

    “我没觉得自己在开玩笑。”对于那两张药方,玄鱼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会冒那么一点点风险吧,但收获相对来说也是最大的。

    见她坚持,刘洋彻底没了脾气。

    十五岁的少年,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薛定山从外面火急火燎的回来,然后给自己外孙女擦屁股的画面了。

    对照着标签去抓药,一行六人三个小时后才算是把几副汤药给准备好。

    见他们相互推搡着,谁也不敢先动手,一旁的玄鱼等的实在是不耐烦了,将人扶起来后,她一口气就将褐色的药汁全部灌了进去。

    之后又把熬好的药膏给他们受伤的四肢涂满,接着玄鱼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折腾了一天一夜,她也累的不行了。

    相互对视了一眼,好一会儿,几个小伙伴后知后觉的问:“……我们是不是该走人了?”

    “应该是吧……”刘洋抓了抓头发。

    合着他们这半宿,就是来充当免费劳动力的?

    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相互玩笑了几句后,几人很快就离开了。